广州历史、名胜图片(19世纪)

油画《审判海盗》(1827年)

油画《审判海盗》(91.4x128.2厘米)1827年

事件简介:

法国商船 Navigatre 号在华南沿岸遇到麻烦,船长下令弃船后,与船员一起,带上行李和价值10万美元的香料,登上一艘属于福建的帆船,前往澳门。同时上船的还有五名旅客,四个去澳门,一个去福建。去福建的这位旅客提醒法国人,要武装值班,因为就他所知,船员要谋财害命。到了 Ladrone 岛后,四个去澳门的旅客下船了。由于疲劳、疾病、和长时间的值班,给这些法国人带来灾难性的后果。除一位约19岁的年轻法国人跳船投海外,其余的法国人全部遇害。这位年轻法国人身上也受了几处伤,后来被一艘渔船救起,将他带到澳门。他立即将情况向当地政府报告。

这艘帆船的船员连同抢夺的财物,在船抵达福建港口后立即被抓获。由于他们是在广东水域犯的法,皇上御批将犯人和证人押送广州,交按察使当堂对证审讯,予以查办。年轻的法国人认出24人中的17人,包括提醒法国人的那位旅客。从画面上可以看到,年轻的法国人在堂上和那位旅客热烈拥抱。一些中国人和外国人给了他一笔赠款,他被当场释放,并很快回家了。审判作出判决,几天后,17人被斩首,外国人观斩,船长被处以“凌迟”。抢夺的财物归还原主。

该画显然忠实地记录了这场审判,并且是唯一的图画记录。在广州商行的外国人都去参加这一重大案件的审判。从画上看,普通的中国老百姓似乎也被允许旁听。这幅画很可能是按当事人指示制作的。该画1994年克利斯汀拍卖价为1,200,000-1,500,000港元。

《审判海盗》(局部)。年轻的法国人认出了那位好心的旅客,两人热烈拥抱。审判大堂挤得水泄不通。

《审判海盗》(局部)。囚犯被关在囚笼里。老百姓也来观看。

《审判海盗》(局部)。囚犯被带上堂。

《审判海盗》(局部)。洋行的商人在议论纷纷。

《广州城端的河畔》(约1830年)

《广州城端的河畔》(45.7x73厘米)约1830年。正中远处是越秀山上的镇海楼。

油画《广州珠江河畔》(约1850年)

油画《广州珠江河畔》(43.2x76.2厘米)约1850年。江畔都是竖有美、法、英、荷兰国旗的洋行大楼。

油画《广州珠江河畔》(44.5x103厘米)约1850年。江畔都是竖有美、英、荷兰国旗的公司大楼。

油画《广州珠江河畔》(45.7x59.3厘米)约1850年。江畔都是美、法、英、荷兰的公司大楼。

油画《广州珠江河畔》(42.5x75厘米)约1850年。江畔都是美、英、荷兰的公司大楼。

油画《广州东门》(1858年)

油画《广州东门》(24.2x17.8厘米)Charles Wirgman 1858年。

画面上看到把守城门的都是英国士兵。Charles Wirgman 是《插图伦敦新闻》(The Illustrated London News)的专业插图画家和记者。1856年,他前来远东报道日益恶化的中英关系。1859年,他来到香港,并在香港住了四年,其间去中国大陆作了几次探险。1862年,他去日本,一直居住在日本直至去世。在日本,他亲眼见到对西方的开放和明治维新的开始。

事件背景介绍(见范文澜《中国近代史》上册 1955年第9版 p.175):

一八五六年十月(咸丰六年九月),广东水师在亚罗号(Arrow)船上逮捕水手十三人。亚罗号曾购过香港的通航证,时已满期,所以没有挂英国旗,它完全是中国船只。驻广州领事巴夏礼(Harry S. Parkes)认为示威的良机到来,宣称水师违法捕人并侮辱大英国旗及领事体面,强硬要求放回十三人,并对英国谢罪,限二十四小时满意答复。叶名琛置之不理,包令(注:英公使)命海军进攻省城,沿岸炮台守兵不战溃散,叶名琛号召四乡团练入城守卫。英军本属恐吓性质,并非有意开战,目的在藉口面议,英官乘机进城,不料叶名琛不允英官入城交涉,自己又不愿出城相见,包令反觉进退两难。十一月(十月)英军一千攻近城炮台,守城兵勇团练数万人出城烧十三洋行,毁灭英美法商馆。英兵烧城郊民房五千栋,退出虎门,劝法美共同出兵,压迫满清政府修改条约。

亚罗号事件传到伦敦,英政府乘机鼓动战争。英国首相故意曲解事实,把形势说得非常严重。但政府反对派在国会揭穿他的阴谋说:“包令爵士自己承认通航证没有效力,亚罗船也没有权持英国旗。要是请注意他(包令)说的话:‘船当时不在我们保护之下,可是中国人不知道这一点,千万不要把这一点告诉他们’”。英国政府为什么定要扩大事态呢?泰晤士报正确地答复了。它说:“英国营业精神底伸张,已与闭关自守的中国社会底结构相冲突。这种行为是否合法,那种行为是否适宜,这些琐细地方都用不着提起,如英国这样的民族,要用暴力手段向软弱的不善于谋进步的民族发生来往关系。”

一八五四年(咸丰四年),法国马神甫(Père Chapdelaine)潜往广西西林县传教。一八五六年,西林县官捕马神甫及其信徒二十五人,杀死马神甫等三人。消息传到巴黎,法国拿破伦第三借保护教会为名,同意英政府的提议,共同向中国用兵。一八五七年,英国派额金(Lord Elgin)法国派葛罗(Gros)为全权大臣,率海陆军出发,七月到十月,英法联军先后到达香港。

额尔金投递照会,要求入城、赔偿损失、重立约章。英法美主要目的在压迫满清修改条约,合力攻击太平革命,军事仍带威吓性质,并非真求决战。叶名琛似乎懂得一些对方用意。密告将军、巡抚等高级官吏说:“彼等作战势来吓我耳,张同云(密探)在敌中,动作我先知之,我不与和,彼穷蹙甚矣。”国此不作战守准备,将三国照会一一驳斥。他在奏报中自信必胜,他说:“若再不乘此罪恶贯盈之际,适遇计穷力竭之余,备将节次要求各款,一律斩断葛藤,以为一劳永逸之举,则得陇望蜀,伊于胡底。”咸丰帝也深信“该督熟悉夷情,操纵得宜。”谕令将进城、赔款及更换条约各节“斩断葛藤,一劳永逸”。不料联合军五千人占据河南(注:广州海珠区),在城外排列大炮,一八五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(十一月九日)提出最后通牒,宣称四十八小时后开战。城中官吏绅商恐慌,叶名琛大言,“彼技已穷必无事”,“敢赴敌船谋和者按军法”。

一八五七年十二月,耿军发炮攻破城墙,叶名琛逃匿。将军穆克德讷、巡抚柏贵,竖白旗投降。联军入城,俘获叶名琛,送往印度加尔各答。叶名琛在囚禁中,为英国人作画,自称“海上苏武”(可耻的苏武),一年后,在囚禁中毕命。

穆克德讷、柏贵投降敌国,以合作名义,在英法委员三人监督下,出告示“弹压城内外军民”(穆、柏等人广州失陷奏折),收缴民间武器,禁止人民的反抗运动。

水彩《黄埔港的英国军舰》(19世纪中期)

水彩《黄埔港的英国军舰》(21.5x34.5厘米)19世纪中期。画面上有停泊着的4艘军舰、正在竞赛的龙舟、和欧式的划船。背景介绍请见《广州东门》。

水彩《珠江岸上的英国炮台》(19世纪中期)

水彩《珠江岸上的英国炮台》(17.5x25厘米)19世纪中期。背景介绍请见《广州东门》。

油画《黄埔景色》(19世纪中期)

油画《黄埔景色》( 44.5x103厘米)19世纪中期。从画上可以看到船坞里的两艘大船和水面上的舢板。

《广州的一条街》(19世纪中期)

《广州的一条街》Charles Cecil King 19世纪中期。Charles King 在中国海岸的英国战舰 Scylla 号上的皇家炮兵部队服役。他于1865年被提拔为中尉,退役时的军衔为中校。返回英国后在皇家军事学院任战术教授。

《广州的海关衙门》(19世纪)

《广州的海关衙门》19世纪。从旗上可以看到“钦命粤海关”五个大字。

《广州的海关衙门》(局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