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津新貌(2)

天津国棉二厂下工以后(1956年)

天津国棉二厂有七千多职工,大家都体会到“不会休息,也就不会工作”这句话的涵义。

下工了。

一步棋非同小可,有时要思考好几分钟。

厂里有33个球队,下工后球场上总有练球的人。

吸取知识,寻找趣味。

今天的收获真不小。

刘桂兰准备带着女儿去逛公园。

阎茂如不仅是画家,还是一个雕塑能手。

天津夜色(1956年)

华灯初上的时刻。

在海河畔。

全神贯注的顾客。

诱人水果摊。

睡得最早的人。

“现在两队只差一分!”

闭馆的时间快到了,他们还对水池恋恋不舍。

在别人休息的时候……

“有什么新闻?”

夜宵是游乐的最后一个节目。

资本家家属的生活(1957年)

1956年2月号的《人民画报》刊登了庆祝公私合营的天津资本家家属的这张照片。下面介绍的就是照片中前排的七个人。

龚锦

天津市和四医院爱克斯光部的龚锦。她的举止真像老练的医务人员,其实她是不久前才来的。她说:“我做了13年的家庭主妇。我的丈夫何祥煌经营生生热水瓶厂,工厂公私合营以后,每月收入并不比以前少。可是,我渐渐感到家里呆着太无聊了。曾经有人请我去做教员,我嫌学校里吵。现在选了这个医院里的工作”。

蒋恩钿

蒋恩钿可以说是生活在“花”和“书”里。她丈夫陈益是天津仁立蛋厂副厂长,过去是这个厂的副经理。她对我说:“我很爱花,七年来我培育了七十多种玫瑰花。最近科学院还派人来向我了解种花经验。除了种花,我大部分时间是做翻译工作。最近我译完了陶洛珊•史瑞琳(Dorothy Sterling)的小说‘自由列车’( Freedom Train)。明年起我打算每年翻译10万字的书。”

最近蒋思钿译完了陶洛珊•史瑞琳(Dorothy Sterling)的小说《自由列车》(Freedom Train)。明年起打算每年翻译片10万字的书。

沈恩秀

天津人民造纸厂文化员沈恩秀说:“以前人家叫我乐太太,现在厂里同志都亲热地叫我沈老师,我第一次体会到摆脱寄生生活的愉快。我丈夫乐钊是天津达仁堂国药加工厂副厂长,薪金和定息收入很多,我的薪金对我们生活的作用不大,可是我还是很高兴,因为这是我自己挣来的。最近,我们打算买一所宽敞的房子。”沈恩秀很喜欢音乐,家里还请了一位钢琴教师。

张玉英

张玉英是个姑娘,她说:“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,但家里有不少房产,我和母亲生活一向还不错。我是独生女,母亲最初不愿我到托儿所来,后来我告诉她,别人都有了工作,我怎么能关在家里呢,结果还是来了。我真喜欢这些又乖又好玩的小娃娃。”不过,后来听她的朋友谈起说,她喜欢的不仅仅是小娃娃,现在还有一个要好的男朋友。

岳东平

到岳东平家里,她刚从理发店烫发回来,打扮得很时髦。她一向注意衣着,她说:“一个应该穿时新的衣服,在今天更该打扮得漂亮些。”她的丈夫原来是华洋烟草公司的董事长,现在担任沈阳市第三工业局化验室主任,她在自己的夜校学习。我要替她拍照,她赶忙从衣橱里挑出一件新旗袍换上。

蔡受维

蔡受维确是一位能干主妇。屋子里的陈设井井有条,使人一看就知道布置这个舒适环境很费了番力气。她说:“理家就不要怕麻烦。拿吃饭来说吧,我的父母亲要吃软的,丈夫和孩子要吃硬的,这在做饭里都要注意到。我的丈夫陈伯元过去是信华进出口贸易行的经理,现在在进出口联合公司做事,我要把家务料理好,使他回来能好好地休息。”

张心澹

来到张心澹的家里,主人不在,房间里摆着一张她为自己的大女儿画的像,桌上还有一张她本人的画像。她的小女儿告诉我,妈妈到历史博物馆工作去了。她的父亲原来是增懋进出口贸易行经理,现在在国营原麻公司工作。我有别的事不能久等,只好拍了这2张画告辞。

桌上还有一张她本人的画像。

在荒地上安家立业(1957年)

在荒地上起家的天津青年集体农庄。

他们种的蔬菜不仅够吃,还有多余的出卖。